毕竟,在这昏君面前,但凡被他疑心过的,只有死了他才会真的安心……
燕江容终于沉默下去。
半晌,他缓缓开口:“你们反抗不了的。”
盛暖嗤笑:“殿下说笑了,我们只想苟且求生,又哪里敢反抗呢。”
说完,她直接转身:“多说无益,殿下慢走不送。”
到了这一步,能拖延的时间也都已经拖延了,她也没必要再和燕江容虚与委蛇。
可刚转身迈步,身后就响起燕江容意味不明的声音:“那这个呢?”
盛暖回头,就见他腰侧挂着一截兔尾做坠饰。
燕江容举着那兔尾,一字一顿:“临安,当初你为我做的那些事,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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