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向来喜欢三思而行,他还没有把碗凑近唇边,听到云朵这话,赶紧把碗收回去,又闪电般从怀中摸出一个丹药瓶,一脸讨好的将丹药瓶递给云朵,口里呐呐地说:“两斤,小师祖,来二斤。”
这时候,另外三位修士已经把酒吞到肚里,听到云朵补充的话,他们郁闷的快要吐血——你这话怎么不早说,早说大家就把这酒珍藏到筑基时……
云朵慢悠悠补充:“你们几位向筑基吗?我认为这不是问题,不用九华玉露酒,你们也能筑基。所以这酒现在喝了也不值得惋惜。嗯,喝下去了,就别想那么多,赶紧打坐,滋润一下经脉。
这酒可以增加经脉活性,使得被滋润的经脉恢复青春……不要错过啊,这酒只有在第一次饮用时才特别有效,之后饮用,效果至少每次降低五成。”
常磊、周融与丁灵,虽然只有二三十余岁,可是人的体力巅峰在二十二岁时光,过了这个年龄,生命活力开始走下坡路。如今,虽然这灵酒不能在筑基期使用,没有增加筑基概率。但……确实如云朵所说,他们几个人对于筑基如今都充满了信心,不在乎这点概率增加。反而对与增加灵脉活性最感兴趣。
不说别的,在座的几人从秘境出去,估计碧溪师祖制作的“夺天器”也该研究完善了吧,到时候,大家躲在里面打坐几天,筑个基,还不跟咳嗽一样,没啥大困难。
心绪平定了,三位修士全身心进入打坐状态——是三位,文思把自己的酒珍藏起来,准备以后饮用。于是,整个营地的防卫工作就交给了文思,而云朵则忙着去雾霭草原边缘的隔离带,准备鼓捣一些自己的东西。
时间一天天过去,云朵这几天白天黑夜忙着外出,三位修士继续闭关调息。神奇的是,自从那天云朵吞下一个魇马,雾霭草原的魇马霭雀便再也没来营地找麻烦。因此即使夜里云朵没回营地,文思一个人倒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当初,那头魇马是如何钻入营地的,云朵不得而知。当然,他也不想知道——貔貅是个贪吃的家伙,云朵至今未曾感觉到貔貅珠对魇马、霭雀有什么不可遏制的占有,这说明在貔貅珠看来,魇马、霭雀不是什么稀奇玩意,因此云朵懒得动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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