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过’。”
圣神帝尊怅然若失的喃喃。
“所以,便已是‘过’了。”
这一次,往圣帝君却没有再回话。
祂只是面无表情的微微垂着头,几乎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上古寒玉所制的帝君冠冕上,华美精致的发带轻轻低垂,祂无声的看着脚下莹莹如玉的白玉地砖,像一尊不知悲喜的神像。
半响,圣神帝尊收起面上所有情绪,又变回了那位无情无欲的高高在上的三界君王。
他道:“也罢。”
“既然往圣帝君如此坚持,那吾自然不会因他而伤你的心。帝君便姑且先留下他。”
圣神帝尊平视前方,神色莫测,微垂的视线看不出悲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