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幽荧并没有理会谢予辞的狂悖之语。
祂只是从地上拾起一只龄竺,将它断掉的那头树枝轻轻放回树梢上。
然后,一片柔和的淡金色神光乍现,那本将死掉的龄竺花,便又俏生生的立在枝头上了。
祂笑容恬淡温和。
“帝尊没有私心,若你一心行善举,他必不会忌惮于你。”
“呵。”
谢予辞却“嗤”了一声,还十分手欠的伸手去拨弄太阴幽荧刚刚救活的那支龄竺花。
然后,他挑起左侧一边的眉梢,十分不爽的说
“他哪一回看见我时不像一只炸了毛的乌眼鸡?什么天地至阳之神,我看他便是一支炮竹,还是做工不甚精良那种,不点都要炸的。”
太阴幽荧轻轻打掉他在龄竺枝头不断作怪的那只手,轻嗔“你别再动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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