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顿了片刻,她轻轻抬头见四下无人,于是神态自若的施法将破损的衣物“毁尸灭迹”,然后抱着木盆,施施然从溪边回到附近村子里暂时落脚的住处。
此时,在村子里的暂居之所,钧别已经做好了午膳,见她居然带着空空如也的木盆回来,不禁一怔。
他正从厨房中拿着碗筷出来,站在门口诧异的看着她问:
“你不是去涣洗衣物的吗?”
那,衣物呢?
她踏进院子的脚步十分可疑的顿了顿,旋即神色自然的淡淡道:“衣物丢掉了。”
“丢了?”
钧别有些讶异。
她一贯节俭,不像寻常凡人女子那般爱美喜欢穿戴,更不喜华服。这两年来,几身洗的发了白的道服穿了又穿。
无缘无故,她绝不可能将衣物丢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