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辞却挑了挑眉,淡淡道:“安公子误会了,你的‘师父’可是有大本事的人,是他治好了清潭,在下的爻华并没有帮上什么忙。”
“什么?”
安罗浮听闻后十分诧异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卓清潭,问道:“师姐?师父也寻到了爻华?他是如何寻到爻华的?”
怎么他在东海奔波数日,居然一次都不曾见过他师父?
卓清潭却定定看着谢予辞,蹙眉问道:“你寻到了蓬莱吗?怎么先前不曾听闻你提及。”
谢予辞笑了笑:“你既已用不上此物,说与不说,又有何妨。”
卓清潭静默的看了他一瞬,忽而轻声道:“予辞,你究竟.为我做了多少我不曾知道的事?”
谢予辞却痞气十足的眨了眨眼。
“哪有?你想多了,我这人从不吃亏,做了好事是一定要留名的。我之所以懒得说,不过是不想你有什么不必要的负担罢了。
谢某行事,具因一句‘我甘愿’,既是自己甘愿之事,那么必然甘之如饴。别人知道与否,我自顾自在快乐,又何须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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