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看他那单薄的身躯,又不愿刻苦习武,怎么办?自然是要想些歪门邪道的。
镇抚司中的锦衣少年每隔一月便会举办一次比武,这也正是刘二饼的机会,这些锦衣少年中除了他之外,其余家境都不怎么富裕,这也让刘二饼找到了突破口。
只要比武之前,刘二饼总会贿赂周遭的师兄师弟,一般只需几文钱就能让对方主动认输,虽说这钱花着让刘二饼心头滴血,可他时时刻刻会告诉自己,这是投资,只要将来出人头地,还怕今日花出去的钱赚不回来?
刘二饼自打进了镇抚司比武就没输过,时间久了难免露馅,刘二饼只能换一套说辞,不是我不想打,而是咱武功太高,怕伤了各位师弟,来来,这几文钱师弟拿好,为了师弟性命着想,师弟你直接认输可好?
这些锦衣少年大多憨直,竟然信以为真,口口相传之下也成就了刘二饼在锦衣少年中的威名,一众师弟更是称呼他为“镇抚司大师兄”。
眼看过几日又到了比武的日子,刘二饼这不又开始贿赂别人了,他手心紧紧抓着几枚铜钱,内心却在不住的滴血,又要花钱了,人生啊,真是太不如意了。
刘二饼回身拍了拍另一个少年的肩膀,说道“席师弟啊,过几日比武,咱们师兄弟第一轮便会遇上,你也知道,师兄我功力深厚,难保不会伤到你,既是比试,我便是奔着头名去的,师兄我也是为难,生怕不自觉就会伤到你,伤脑筋啊伤脑筋。”
席师弟挠了挠头,说道“刘师兄,我估摸着自己也打不过你,不如等咱们比试的时候我直接认输好了。”
刘二饼心里乐开了花,却还要做出一副不依的表情,“席师弟,这比试就要用尽全力,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说不得你能赢过我,又何必认输?”
席师弟看着刘二饼,眼中最少带有三分敬仰,只听他说道“刘师兄可一直都是战无不胜,我几斤几两自己还是知道的,若我有那个实力,定然要与刘师兄一较高下,可如今我实力不济,第一不愿当众出丑,第二也真怕受伤,到时直接认输也不算丢人。”
再看刘二饼却装作一脸可惜的样子,最后还哀叹一声,说道“哎,师弟这也算是明智的选择了,师兄我也是遗憾,没能和师弟痛痛快快打上一场,这样吧,今日这羊肉卷饼,师兄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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