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过多交流,只是宁卫军退出屋子,到车上等候并警戒,赵林然独自进了房间。
房间是里外屋,但外屋什么都没摆,只有里屋放了两把椅子,一把上面坐着常宝,另一把在常宝对面不远。
常宝背靠椅背,双手反绑,双眼紧闭,本就偏矮的身躯更显萎靡,比半月前小了一大圈,显然过得很不舒心。
赵林然进屋后,既没开口,也没落座,只是不停地来回踱步,观察常宝反应。
常宝除了刚开始耳朵稍动外,再没任何反应,分明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也积累了消极对抗的经验。
观察了两三分钟后,赵林然坐到椅子上,双眼紧盯常宝,开口说话:“你为了个人利益最大化,采取欺骗手段招工,非法扣压矿工身份证件,以高额工服押金限制矿工离职,运用恐吓手段面对职工维权。”
声音有些耳熟呀,在哪听过?
听着听着,常宝下意识睁开双眼,只是觉得稍有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两人其实只见过一面,就是赵林然搭救顾娇那次。当时赵林然突然出现,上来就打,常宝根本就没看清对方。何况那时赵林然妆扮较老,还粘了黑胡,常宝认不出来很正常。
看到常宝睁眼,赵林然出言讥讽:“不是闹绝食、闭目等死吗?看来纯粹是骗人鬼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