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躺得后脊背冰凉,浑身打哆嗦,邢有盈才在手下劝说下起身,颤颤巍巍地回了屋子。
捂着大棉被,喝过两大碗姜汤,身上冷意才基本散去。
邢有盈屏退左右,反锁好屋门,用被子捂着头,拨打了一个特殊号码。
“老四,怎么还打电话?不是说近期别联系吗?”电话里的声音做过了变声处理。
“大哥,我没法活了。”邢有盈声音不由得哽咽。
对方缓缓着道:“那也不至于像我一样死了吧?这可不是好玩的,弄不好就弄巧成拙真死了。我这次就差一点点,幸好行动计划预案充足。”
“大哥,我没瞎说,的确不好活。我的矿上刚被封了,还要罚款……”
邢有盈讲了自己的遭遇,随后咬牙道,“赵阎王不得好死。”
“赵?不会是你们县的赵林然吧?”对方语气有了变化。
“对对对,就是他,这个赵阎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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