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公子,可还有什么事,是需要老夫解答的?”
尚冠里,故安侯府。
看着眼前,仍不愿离去的兄弟二人,申屠嘉只苦笑着灌下一口茶汤,才让萎靡的精神状态提振了些许。
近些时日,朝野内外静默无声,天子刘启整天奔走于未央、长乐两宫之间;
晁错也难得没有再嚷嚷着要削藩,似是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内史’职务,便史无前例的忙活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晁错如此识趣,申屠嘉自也没有继续戚欺负人的道理,虽然不知道晁错意欲何为,却也大度的给晁错放了几天假。
——晁错上朝不用挨揍,就是申屠嘉最后的温柔。
没了晁错整天嚷嚷削藩策,申屠嘉也是能得闲下来一段时日,索性也不出门,就整日在侯府内,解答起了刘彭祖、刘胜兄弟二人的疑惑。
如太祖高皇帝时,戚夫人为什么会那般执迷不悟?
吕太后时,朝臣百官又为何唯唯诺诺,愣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指出吕太后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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