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薄夫人、母亲贾皇后简单交流一番,刘胜便浅尝遏止的止住话头。
同兄长刘彭祖眼神交流一番,兄弟二人便起身离开了椒房殿,将这难得的独处机会,留给了薄夫人、贾皇后——两个脾性近乎完全相同,命运却截然相反的妇人。
刚走出椒房殿,行走在椒房殿到司马门之间的宫道之上,刘彭祖便已是按捺不住心中疑惑,直言不讳的询问起刘胜来。
“阿胜,真是那样想的?”
“——真的是想让母后,教母亲怎么做皇后,而非让母亲,承母后一个人情?”
刘彭祖轻声一问,刘胜则是温颜一笑。
也顾不上和兄长讨论该叫谁母亲、叫谁母后,只呵笑着低下头,便也大方承认了自己的意图。
“母后和母亲,脾性实在是太像了。”
“——都是逆来顺受、老实本分的性子;”
“如果母亲不知道如何做皇后,那母后,自也同样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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