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上这嘴,实在是太损了些······”
稍有些逾矩,也有些失礼的一声指责,却并没有让刘胜生出丝毫不愉。
只尴尬的僵笑两声,又稍有些心虚的看了眼车厢里侧的周亚夫;
见周亚夫还是那副二师兄受了气时的模样,刘胜几欲开口,终也只得强笑着低下头去。
——说服周亚夫,刘胜并没有花费太大的功夫。
尤其是在刘胜明确指出周亚夫‘一死百了’,绝不能算作是报效先帝的恩德之后,双方的交措,便顺畅了许多。
当周亚夫问道‘那我活着,又能怎么报效先帝的恩德呢?’时,刘胜自也就水到渠成的、羊装恍然大悟般,道出了自己的意图。
在听到刘胜说:条侯纵然自己没法再领兵,也可以为汉家培养天资卓绝的将帅,以做日后决战匈奴之用时,周亚夫,终还是说服了自己。
撇下脸,谢过刘胜的‘救命之恩’,便跟着刘胜走出了廷尉大牢。
只是当二人走出廷尉大牢,即将登上刘胜的太子车驾时,刘胜沉寂多年的口嗨之魂,颇有些不合时宜的蠢蠢欲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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