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抢救其他病人,但伤兵营有人值守,不可能去求医无人收治。”
赵文广悻悻道,“你是总兵官面前的红人,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罢,我跟我兄弟贱命一条,在你面前不算个事。”
“我不敢说每人都是平等的。
但是只要在军营,愿意为国尽忠,在我面前,就没有人的性命的卑贱的。”
林轩久瞥了一眼赵文广,“如果愿意作践自己的,那都另说。
既然你说你在伤兵营求见我,吹了半宿风都没见到人,请问你是站在在哪里吹的风?
又是通过谁来求见我?
说出名字,或者描述出特征,我自会去严惩接待你的军医,给你个交代。”
“我……”赵文广支支吾吾,眼神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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