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沈墨卿怒道,“她不过是寻常家世,这样出身的女子在京中要多少有多少!
琅王爷若是不满老奴给她下了避子的蛊,那便休弃了再娶一个就是了。
您若是依着淑妃娘娘的意思,娶了徐家女,她又何苦私下命令老奴做这等子事呢?”
宋轶修没说话,天下女子何其之多,可沈墨卿只有一个。
沈墨卿大笑起来,讥讽之意,溢于言表,仿佛听到了天下多大的笑话。
“徐淑妃是为了给自己长姐寻一个公道才进的宫,这么多年过去了,反倒觉得女子本该命贱?
既然女子命贱,徐家又何必不惜与皇家翻脸,耗费这么多年来寻找琮贵妃的死亡真相。
徐淑妃她都不觉得矛盾吗?”
常嬷嬷黑着脸,“琮贵妃是徐家长女,身份尊贵,哪里是你能比得上的?”
“徐家女再好,那也是徐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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