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噩梦,她知道这都是她的问题,但是她停不下来。
所以看到郝夏对她笑,她拒绝不了。
就像沙漠里饥渴的人无法拒绝甘甜的水。
就算是海市蜃楼,也能望梅止渴。
可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
郝夏什么都不知道,她就像暗渠里的老鼠一样阴暗渗人。
更何况如果他知道,何雯的受伤不是意外呢?
楚莲无意识地摸了摸揣在兜里的那支水笔,笔头的血迹早已干涸,但是就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心脏上。
在那一巴掌之后,她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伸出自己的手,顺着力道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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