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厮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慕厮年冷着脸,这态度要怎么说?
“纤纤的事……”
“你想将杜纤纤放出来照顾你,可以,麻烦你将她管好了。那大夫医术不错,给你开的药都没问题。活血化瘀,让你将瘀血吐出来有什么问题?不吐出来,莫非你想拉出来?还是等死?”
慕厮年脸色那叫一个难看,他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她说了无数句,而且说得也难听。
“你可知学医有多难?有那种医术的老大夫,对老百姓来说可比你们顶用。人家一把年纪,哪里经得住你们打?你可知人家现在躺在床上,不能为病人看病,又有多少病人因此耽搁病情?”
孙幼渔噼里啪啦的一串话,将慕厮年架在了道德上,说得他哑口无言。
张了张嘴,想让她莫要再欺负纤纤的话都没说出来,只道:“这事,纤纤确实做得不对。她还小,又娇养长大的,做事难免不周,你莫要怪她。”
孙幼渔无语地翻白眼。
话说谁不是娇养长大似的,她又咋小了?比我还大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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