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幼渔说:“祖母,那件事确实是渔儿不对,这些日子渔儿也想清楚了,当时着实糊涂得紧。宁王不喜欢我,连同我拜堂都不肯,有此报应我也认了。”
“这……你是在家千恩万宠长大的,怎的受这些罪啊?你说你要在宁王府中受宠便罢了,可那宁王不是个东西,根本不拿你当回事,想来你在宁王府的日子也不好过。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孙幼渔偷偷瞄了孙碧枝,她已经紧张得捏帕子了。
嘿嘿,瞧着吧,原主不好意思张的嘴,我张得开。
从今以后,祖母再不会听信你的花言巧语。
敢求着我回来算计我,我要让你悔不当初。
你丫倒霉的日子来了。
孙幼渔抹了把泪,轻叹了一口气,“当初渔儿也是吓着了,慌不择路做了错事。因为二妹说我这情况,多半要一辈子给清王守望门寡,一旦圣旨下来,别说嫁宁王,就算是守门的小厮都不敢娶我,那比出家当姑子还要可怜。我被她吓得不知所措,就让她给我想个办法。然后,她就给我想办法以杜纤纤的名义将宁王约出来,后面的事,祖母您就知道了。”.
“什么?”孙老夫人又惊又怒,全身发抖。
孙碧枝面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磕在地上,也是咚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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