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厮年真是被她搞烦了,他是答应了舅舅要好好照顾她,当初被逼迫娶孙幼渔时,也确实拿那些话来安抚过她,所以他才觉得愧对她。
可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这一件件的事,让他烦躁不已。
“行了,你也少说两句吧。没有银子了,我知道你急,可你怎么能都不和我商量,就去宫里找母妃要?好吧,你找母妃要就算了,但你怎么能说那些话呢?什么叫我几日没尝到荤腥了?哼,你还真是张口就来啊。”
把他一个王爷说得那么可怜兮兮的,真是脸都被丢尽了。
“王爷。”杜纤纤不以为然,颇为委屈的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这不是为了找母妃要银子嘛。你说哪有母妃这样的人嘛,你都成家了,还霸占着你的银子不给。我们也是要过日子的嘛,她怎么可以这样?”
慕厮年道:“她没有故意不给,不是给你说过了嘛,她都给你做聘礼了。还不是为了你,你不是担心被孙幼渔比下去嘛,孙幼渔有多少你就得有多少,这银子哪里来?不都是母妃自己给的吗?你要真有本事,你回娘家去要,找外祖母要,母妃的银子全在外祖母那儿。”
杜纤纤被他的话堵回去,气得面红耳赤。
要啊,当然要啊。
母妃掏空了家底给她置办的聘礼,说白了就是她的嫁妆,怎么可以被杜家的人全拿了?
她又没兄弟,爹娘都死了,那些东西便宜了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