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说:“你拿了东西就走就好了,怎能烦到你?烦也由着王爷烦去,倒是周嬷嬷他们受罪。”
“什么呀,那会儿我正好在里边,王爷非得让我出来打发人,她自然以为是咱们小姐的主意,将咱们小姐好一通骂。”
孙幼渔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慕厮年也是个极品。
他自己恨不下心,却偏害得我做坏人,尽拿我的下人去帮他挡麻烦。
“算了算了,春花你也少说几句。时间不早了,收拾收拾早些睡吧。”懒得同他计较。
“是,小姐,您要的蚕丝锦被我拿来了。”
“嗯,放着吧。”
孙幼渔躺在床上也睡不着,想着方才那男子。
虽说他受伤,脸色发白也是正常的,但是那白得不正常啊,像是药水泡多了一样。
和胸膛与手完全不是同一个人的皮肤,甚至……不像是正常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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