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那人吹燃了火折子,点燃了床前的蜡烛。
“是你?”孙幼渔松了口气,握刀的手松了松。
“你又在做什么?又干坏事被人追杀了?”
还是上次的那个男人,长着粗狂的五官。
不,应该说戴着有着粗狂五官的面具。
“是啊,又是我。抱歉啊,情非得已才这么进来。”
他的目光盯着她的手,眉头皱了皱。
孙幼渔白了他一眼,嘲讽道:“上次你快死了,病急乱投医跑到我这里来,你说是情非得已我便信了,毕竟人命关天的事。今日你好好的,却选择这个时间夜闯我的寝室,你还敢说情非得已?”
男子默了一瞬,道:“那我白天去宁王府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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