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巳十一月二十七日于北京大学写此,蔡元培。”
随着蔡元培清脆地落笔,周围响起一阵热烈的鼓掌,皆是对该幅作品的赞赏。
迅哥儿紧皱的眉头悄悄舒展,若有所思道:“蔡公这是主张入世,劝诫致远言行要利于社会,依己之所信而行,得祸也在所不计?”
缓过神来的陈仲浦表情有些怪异:“我想我大概明白孑民你的纠结了,这幅作品送给别人挺好,但送给程诺,似乎也好也不好。”
蔡元培用食指点点陈仲浦,随即开怀大笑:“知我者,仲浦先生是也。说好是因为这东西的寓意比较好,用来勉励他人似乎还可以,可程诺早已走上入世的这条路,并且比在座的所有人,包括我,也包括仲浦,
在这方面远远不及,就像一个后辈用大道理去跟前辈说话,这不显得怪异,我看不妥,不妥啊!”
说罢,蔡元培越想心里越不舒服,竟然想把这幅书画作品给撕了,得亏陈仲浦眼疾手快,将其给拦了下来。
“孑民,我看这东西挺好,就算不是送给致远本人,送给他们学校的学员,这道理也说得过去吧?我看呐,你先别忙着撕,待会儿看看情况再说,万一你觉得合适呢?”
迅哥儿也及时出声:“仲浦先生说得对,东西给不了個人,给集体还是可以的,蔡公还是晚些做决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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