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除了老爷子的病,朱允熥什么都不关心。
包括,庆记那事。
但他很好奇,两次蹩脚的刺杀,背后之人图的是什么
所以他决定什么都不做,他不做,背后之人也猜不到他的意图。甚至,隐藏在黑暗的人,还会慌乱。
房间,朱允熥缓缓伸出手指,沉闷且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脸上浮起一丝笑意。
“王耻!”朱允熥轻轻呼唤。
“奴婢在!”王耻从外面进来,“殿下什么吩咐”
“你去给何广义传话,让他把那件庆记的衣服,送到淮安去,给淮王!”朱允熥淡淡的说道。
“奴婢遵旨!”
“你们想玩,我就好好和你们玩!”朱允熥心笑道,“栽赃嫁祸,欲盖弥彰之计,为的就是让我把目光对准淮安,若是我真的一怒之下一纸诏书,那些不明就理的人定会对我心生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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