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知道你是观主的儿子?这种事,稍稍打听下就能得到。”
陈皮皮略显尴尬,他一直以为后山之中没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以为夫子应该也不知晓,否则老师理当不会收下自己。
这时的陈皮皮还不清楚,自己父亲是被夫子放逐南海,他只知道书院和西陵是对手,既是对手又怎么收对手的儿子为徒,授其自家绝学。
故而,他一直以来都认为夫子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可四师兄既然知道了,那夫子肯定也知道,也就是说整个书院后山只有他以为别人不知道。
不得不说这是件很滑稽的事情,所以陈皮皮面色潮红,显得十分尴尬。
“皮皮,别把我们这些人想的太小气。对了,我问你的问题可有找到答案?”
“答案?什么答案?”
陈皮皮眼神迷离,仔细思考后,总算是知道四师兄说的是什么。
可他今日入旧书楼,被那愁人书写的那封便笺所吸引,一直在为他解惑,至于那本书,早就被他忘在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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