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越恒躲避自己的目光，紫霜天女心中一软，不免又有些失落。
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心中万般滋味，复杂难言。
但她很快便调整过来，朝着越恒淡漠的颔首示意。
“天女。”越恒低下脑袋，声音细弱蚊蝇，几不可闻。
“嗯？”
“若是，若是事不可违，你……”
越恒咽了咽口水，坚定了语气，道：“你暂且应下罢，我不会辜负你的1
看着越恒紧张认真的模样，紫霜天女忽然笑了起来。
那笑容极美，就像冰山融化了雪水，冰冷消散了，只剩下清澈温暖的春风吹拂而来，让人心旷神怡。
但这抹笑容只维系了片刻便迅速敛去，又恢复往了昔的冷艳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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