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应景的声音，温越抬起头。见到她也看见应景身边的温傅丞。
“二叔。”
温傅丞的出现似乎让他的酒意清醒了些。
身体也不自觉站直。
头痛袭来，他闭了闭眼。
满地的狼藉提醒着先前发生的事情。张漾差不多也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转述给温傅丞听。
“知道错了吗？”
温越怕他，大气不敢喘一口。
乖乖道歉。
“是跟我说还是跟地上这一堆碎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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