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说道：“司兄这般随意，你就叫苏慕即可。”
“司兄”两个字一出，问天机差点被当场送走。
不知道苏慕这一声是礼貌还是客套，问天机凌乱过后，倒是觉得自己的装扮是很成功，不但没让人看出来是个女的，还成功搅浑了年龄。
抬手托腮，问天机注视着桌上的葫芦，“前几天我看他还活蹦乱跳。”
她这是真疑惑白蔹的死，也的确是在套话。
她早就让小千把白蔹扔出将军府，等醒过来他跑了也就没事，结果再见面，他死了。
“司兄既认识他，可认识他的亲人？像这种恶鬼，还是得让亲人收到他的尸骨好好安葬，才能将他送下去。”
轮回不轮回，这就不是他们能说了算。
“他是孤儿……如果你信得过我，就把他交给我吧，我认识他师父。”白爻应该还不知道这个徒弟死了吧。
苏慕犹豫了不到一秒，便点头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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