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扶澜闭上眼睛,良久又睁开,看着坐在床边的人,像一座大山一样牢靠,莫名给人安全感,她动了动嘴唇。
“睡不着?”他自然察觉了。
“其实你不用在这里守着……”
这让她太过意不去了,加上先前做的那个梦,虽然是梦,也让她生出一种背叛的心虚感,他又如此体贴,真叫人无地自容。
这个样子怎么能睡得着?
“那你别多想,好好睡,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裴霁安也没有坚持留下,给她盖好被子就起身去了外间。
毕竟留下来对他也是一种考验,很少有哪个男人跟喜欢的女人在一个房间里,还是大晚上的能无动于衷,要不是他意志力足够,早不管不顾了。
他越体贴,她就越愧疚,同时心底也腾升起一股感动和感激。
被人珍重就是这种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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