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残云,她仿佛成了他口中的食物。
可能一切时机刚刚好,瞿扶澜都觉得身体里生出一种渴望的感觉。
仿佛特别空虚,需要被什么充实。
他的吻如雨点一般密密麻麻落下,落在她脸上,眼睛上,鼻子上……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又那么顺其自然。
瞿扶澜终于知道,一个男人能这样让人痛楚,又能给予那样的极致欢愉。
下人们早识趣的躲开了,但也不敢走太远,万一有个什么使唤,叫个水啊什么的,也能及时回应。
这个夜,有点太过漫长。
期间叫了五六次水,丫鬟们原先还有心情小声嘀咕,到后来,来来回回跑厨房传水,也是走伐了。
她们光是跑个厨房都喊累了,当事人又当如何?
最后一次,瞿扶澜是一个手指头都再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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