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瞿扶澜满眼期待,又满眼紧张。
期待有消息,又担心事情太大,牵扯太多就不好了。
事实证明她想太多了。
“没什么新发现,卷宗上是怎样,查出来就是怎样,就连与李家同罪的冯家都去查了,冯父确有推脱之嫌,然而事发时他有参与救援,所以最终落得个贬官下常”
事发时,李父既不在家,也没有参与救援,谁都不知道他做什么去了,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瞿扶澜顿时就叹气了。
具体事实是怎样的,除了当事人,谁都不知道,如今这个结果,也许就是最终结果了。
再查下去,耗尽人力物力可能也查不出什么来。
“还是谢谢你,以及你那些手下,辛苦了。”瞿扶澜道。
裴霁安不欲在这个沉闷的话题上纠缠太久,目光落在桌子上的话本上,拿了起来,“这是什么?”
瞿扶澜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哦,这是书肆出的月刊《最话本》,就是由选出来的那十个人联合出的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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