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声说：“你想说的都说完了？”
慕诗然知道他是不想再说下去的意思，她笑着问，“我能问一个私人问题吗？”
楚北衍道：“你说。”
慕诗然问，“你和澜溪是完全没有可能了，对吧？”
楚北衍回了一个字，“是。”
慕诗然想他回得还真是够干脆的，慕晚棠也是真的有本事，能把人家十几年的情份断掉，后来者居上。
……
之后的两天，慕晚棠过得肉眼可见的开心。
当然她每天都挺开心的，只是让人莫名地觉得她这两天不同，譬如独自一人的时候，都能突然露出笑容。
虽然她嘴上没承认恋爱这一回事儿，但周珩作为旁观者清楚地知道她这完全是沉浸在恋爱中的状态。
周五晚上接到人，周珩才知道慕晚棠乐个什么劲儿，有人大老远地赶过来看她，可不就值得高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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