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啧了声，“慕小姐真是会伤人，半点不留情面。”
慕晚棠笑，“实话实说。”
江奕半点不在意似的，自顾自地说：“这么急急忙忙跑回来，是因为楚总不甘寂寞差点儿侵犯程菁菁的事？男人嘛，大抵都是相同的，挡不住诱惑。”
慕晚棠不客气地说：“不要把所有男人都归为你的同类，虽然同为男人，但男人跟男人之间，是不一样的。”
江奕慢慢笑道：“慕小姐不是这么天真的人！从小生活在父亲出轨的阴影下，还能如此天真相信男人会专一，会从一而终？”
慕晚棠问，“所以你一再找人接近楚北衍，是想考验他，还是想让我看清他的男人本色？”
江奕不置可否，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你之前说过谈恋爱的话会公开，怎么结了婚却不想公开？你也不确定你和楚北衍的感情能走多远吧？”
慕晚棠恶心他一副看透了她的语气，讥笑道：“不要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与其花时间去揣测别人，不是花时间弄清楚你母亲为什么要抛弃你自杀1
江奕的呼吸微沉，但声调不变，“都说死者为大，你一再拿我死去的母亲攻击我，是不是不大好？”
慕晚棠不以为然，“一个人得让另外一个人多恶心，才会不顾道德底线地去攻击他？你这么聪明，不会想不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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