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姐露出职业性微笑：“没问题的，同学，是要给女朋友买吗？”
“嗯。”
她朝门口看了一眼：“门口那个就是您的女朋友吧，小姑娘长得好看，人也白净，涂什么都好看的。”
柜姐选了几只口红摆在台面上：“您的女朋友是不经常化妆是吗？那我推荐第一次涂口红的话买一些浅一些的颜色，这样心理适应也会比较快一些。”
顾山栩拧开口红，一个个的往手上试色。
试了半天，他突然觉得，如果是小朋友涂得话，都挺好看的。
“都给我包起来吧。”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我都要！
柜姐露出了和之前卖发簪的姐姐一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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