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长,难道你不为了你自己的清白好好跟我辩解一二?」谢青云微笑着道,「白白背上杀害国舅的罪名,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吴崖叹了口气,从储物符里拿出一瓶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喝了两口,忽然道:「吴秀茹是个可怜的女人,我知道是她陷害我,但毒药却是我自己喝下的。」
得到这个出人意表的答案,谢青云和陈亮对视一眼,「为什么?」
「我说了,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吴崖皱眉道。
「看不出来,吴道长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谢青云道。
「我本来就是。」吴崖道。
「除此以外,就没有别的?」谢青云道。
「没了。」吴崖道。
「我不信。」谢青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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