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太医带着医女谢姑姑,每三天来为锦潼复诊,针灸,重新配药。
谢姑姑又教了几个丫鬟推拿按摩的手法,加上锦潼的陪嫁齐嬷嬷懂得医术,百般为锦潼调养身体。
如此这般,不过半月,林嘉彤其实就能下床走动,头上伤口也结了疤。但她还是天天往脸上敷一层细粉,装出脸色苍白的虚弱样子,躺床上装死麻痹众人。
她的三伯母左从芸,心疼锦潼初为新妇不易,三五天便过来看望。
左从芸是个略微富态的中年妇女,大气端庄的鹅蛋脸,一双狭长的凤眼满含笑意,配上两个酒窝儿和嘹亮的嗓音,无端就让林嘉彤有种阳光灿烂的感觉。
左从芸凑近林嘉彤,小心翼翼分开头发细细端详:“亏得伤在头发里,等结了疤啊,不仔细看不出来。”
林嘉彤摆出一幅生无可恋的德性:“看出来又怎样呢?左右我一个人也没人看!”
左从芸连忙安慰:“我这不来了吗!”
“也就只有三伯母了!唉!”
“岂止是我啊!京中不少人家都有遣人前来问候,可是婆母和我看你伤重,不宜劳神,便让武安都挡了,等你大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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