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雁归不知该说些什么,倒是周谨开口,打破了马车内的诡异气氛。
只是他这一开口,气氛似乎更诡异了。
“未曾。”沈怀亦回应道,“我确实比殿下跟雁归都要年长些,但我与殿下不同,我征战在外,难免顾及不到自身。”
“听闻殿下去年行了冠礼,皇室之中似殿下这般年纪的,怕是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吧?”
“是,皇室之中的人与寻常百姓没什么不同,大都十五六岁成婚,然后便有了孩子。”
周谨轻笑着,仿若是跟沈怀亦话家常一般,他握住谢雁归的手,继续说着,“是我身体不好,所以婚事耽误到了现在。”
“但也幸亏如此,才叫我有机会成为雁归的夫婿。”他一副十分庆幸的模样,让沈怀亦觉得很是碍眼。
“殿下的确是幸运,正因如此,可千万要多保重身体才是。”目光在周谨略显苍白的脸上扫了一圈,沈怀亦稍微坐直了些。
他身上的衣服不同于周谨的松松垮垮,而是恰到好处的合身,他稍微坐直一些,夏日里轻薄的衣料便贴在身上,凸显出他的身体线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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