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景岫笑了笑,与陆河卖了个关子,「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说完,他掀起一角车帘向外看去,「前面那条路去礼部更近,劳烦陆大人吩咐一声,让马车靠边停。」
陆河本也没打算这一次就将他的话都问出来,于是吩咐一声。
马车停稳后,景岫随手扯了个软垫抱在怀里,「陆大人曾坐过景某的马车,也知景某家贫,没这么厚的垫子,便多谢相赠。」
他抱着软垫拱了拱手,不等陆河说话,便从车中离开。
陆河坐在马车内,倚着身后的软垫,好半天笑骂了一声。
朝中的几位尚书,的确只有礼部尚书景岫的日子过得最是清贫。
所以,他马车里的垫子最薄,并非是他以非常人方式锤炼自己,他就是穷。
相较而言,日子过得最好的,既不是工部尚书也不是户部尚书,而是兵部尚书陆河。
原因无他,全都仰仗年少之时相貌英俊有才华,娶了个有钱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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