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
“是啊。”
周染濯更是存疑了,他从未见过哪个手握实权、位高权重的将军没人伺候,生辰竟还如此清静的,这不合常理啊,若是不识得夏景宸,周染濯估计会觉得这是一个被“打进冷宫”的人,旁人苛待他呢。
正想到这儿,周染濯突然听见一声“嘶”,回头一看,是夏景宸的伤口与衣裳粘在一起了,褪去衣服时,夏景宸吃痛叫了一声,周染濯赶紧上去帮着。
“你把那烧酒拿过来,往伤口上倒。”夏景宸趴倒,对周染濯说着。
“啊!直接倒?”周染濯拿着烧酒有些不知所措。
直接倒?那不疼死啊!
“这有什么的?”反倒是夏景宸觉得周染濯这反应很奇怪,像是已经习惯了疼痛似的,“赶紧倒吧。”夏景宸紧紧地抓住一旁的衣裳,闭上眼“认命”。
夏景宸已经这么说了,周染濯也只得照做,他有些不忍的倾斜手腕,烧酒淋在夏景宸的伤口上,连带着鲜血和烂肉一起流到地上,看着都疼。
夏景宸愣是一声没吭,脖颈上,手背处,青筋暴起,脸都憋红了,直至烧酒倒完了,他才吐出一口气,止不住的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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