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笙又思索起他刚刚让通信兵去查的事情,周军统领是谁?周久离不是死了吗?难道说还有别的皇子逃出去?夏景笙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个场面:
周染濯那夜跪在地下说:“南江九皇子周染濯。”
夏景笙像被电了一下似的,摇了摇头,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可当初,周染濯为什么要说自己是九皇子?夏景笙又抑制不住的想了起来,周染濯当初抢城防图时,脸上的表情是惊异和疑惑的,说明这城防图应该并不是他的才对,可为什么他在看到城防图后要认罪呢?他看到了什么?
夏景笙左思右想,城防图上特殊的——只有一个周久离印?这是什么意思?他要保护周久离?为什么?夏景笙百思不得其解。
“陛下,您在想什么呢?”言玉正巧此刻进来,端着参汤。
夏景笙这才从幻想中跳出来,把言玉楼进自己怀里。
“没什么,你怎么过来了,安儿不是害怕吗?前些日子你一直陪着他,都无时见我了。”
言玉听出夏景笙的声音里含着一丝委屈,她笑了笑。
“安儿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初时战场凶险,从未见过,他才怕些,如今可只想着要建功立业呢,再说,还有你在,安儿不怕,我亦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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