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只剩夏景言和赵且臣两人,说话也就不用避讳了。
“且臣哥哥,这就很明显了,看来这周宫里头还是有我们看不见的阴霾。”夏景言咳了咳说了句。
赵且臣边帮夏景言拍了拍后背顺气边像往常一般回应,“言儿放心,我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那你心里可有什么打算?或者说,你觉得会是谁?”
“我近日浅查,再加上之前对周宫中人的了解,只会是能接触后宫的人,与前朝政务无关,染濯肯定是不必说,阿允没那心思,芸婉姑娘心思单纯,更是不会,还有染濯的那帮宗亲,根本接触不到独龙阁,剩下的,就只剩南昭仪和愈王了,言儿,说实话,南湘这个人我不太看得透,所以纵使她进了天竹阁,我也没敢用她,还有舒元愈,他不是个好相处的人,暂存怀疑,你要小心才是。”
“那是自然……”夏景言怔了怔,果然还是有舒元愈。
“言儿,你觉得呢?”赵且臣随意问了一句。
“我若觉得,是舒元愈呢?”
赵且臣的手忽然停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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