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言要杀舒元愈,可谓迫不及待,她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准备。
第二晚,夏景言难得的坐在镜前,她叫来一大帮手巧的宫女,梳头的梳头,上妆的上妆,夏景言只是冷冰冰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自己比成婚的那天还庄重,可笑却是去当活阎王的。
梳洗完毕,夏景言驱走所有宫人,凝视自己一刻,捏起桌上的小木盒,苦笑笑,没一会儿又收了笑容,实在是笑不出来了,她怕自己笑着笑着又会变成哭,她终于起身,向魔窟的方向走去。
愈王府的灯常年不息。
门吱呀一响,舒元愈便知,自己没有活路了,不过没关系,成为了这样的乱臣贼子,他也不想有活路,但事情又怎会像他想的那般好呢?
幻梦是短暂的,残酷才是一生。
夏景言像幽灵一样,走路都没有声音,舒元愈没有吭声,静静的看着夏景言向自己走近,在他眼里,夏景言已经不是罪人了,他才是。
他的父亲害了周染濯先辈,他害了周染濯妻子和女儿。
“舒元愈,你知道吗……”
“对不起……”
“芸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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