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这些事情可由不得您吧。”
夏景言冷冽的目光重新回到南湘身上,盯的人脊背发凉,她重新将剑拾起,凑近了南湘,剑尖冰冷的划过南湘的脸颊,鲜红的血丝也从之滑过。
“南湘,你那么陷害芸婉,我还没找你算账,我劝你别自讨苦吃,出宫不是出家,我的剑还会吃人。”
而南湘亦不惧,笑如鬼魅,“何止啊,不止周芸婉,楚宜公主的死也与我有关呢……”
夏景言一惊,握剑的手顿时更紧,“你什么意思?!”
“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您的女儿,周楚宜!死于我手!”南湘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字字挖人心肝。
夏景言浑身颤抖,咬紧了唇,“你活腻了是吗!”
“我早就活腻了!”南湘的怒吼声比夏景言更甚,“从周染濯害死我爹开始我就活腻了!”
“染濯当初究竟是什么处境,你难道不比所有人都清楚吗!你父狼子野心,连你一个女儿身照用不误派你跟着他!你难道要他置他自己的命于不顾吗?你倒告诉我凭什么!染濯心软,看在你也是陪他上过战场的人,放了你一家,只遣你父流放,你父的死是山匪所致和染濯又有什么关系!”夏景言猛的将剑尖刺入南湘肩口,但并非致命伤,却也不是心软了。
南湘认定的,又怎么可能被夏景言的几句话更改?纵有利刃当前,不怕死的人,自也不会再在乎这些了,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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