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洲越来越冷,明明将要到来的是夏季,但这天,却冷的一天比一天瘳人。
两位被抓回的帝后身冷,心更冷。
哭过之后,心境也没有好多少,夏景言又回了宫里,紧紧裹在被子里,侧身对着墨蓝纹的帷幕,周染濯就在身后紧贴着她,一手抓着她汗浸浸的手,一手扶着她的腰,忽然的,夏景言忽的紧闭双眼,另一只手捏紧了被单,过了一会儿,手松开了,人也快散了。
夏景言还是背着身,不愿看周染濯,单单问了句:“几时了。”
周染濯还是那般抱着夏景言,他回过头去看看窗外的天。
“估摸着……卯时了吧,天都快亮了。”
“嗯。”
夏景言应了句,随后便不再作声,但周染濯却不愿她不说话,她一闭口,定会去想昨日那番情景了,血流成河,白骨成山,还都是自己无力拯救的亲人,那种滋味大难受了,周染濯不想让她承受。
“言儿,朝芽一直很想见你……”
“我不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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