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画的角落,写着一行字。很小,却很重,重的让白江宜有些喘不过气。
‘眼前人任是彼时人。’
白江宜想都没想,打开了另一副画。画中人还是笑得那般灿烂。角落依旧有着一行很小的字。
‘美好的事物其实并不多,从关北吹到帝都的风,和站在不远处笑望着我的你。’
白江宜看向书案,她仿佛看到了坐在书案前作画的余亦,烛光照耀着他身上墨黑色的盔甲,墨渊静静地躺在一边。
明日便要踏上征途,他也会紧张也会不舍的吧。
书架上还有最后一副画卷,可白江宜好像已经没有勇气再去打开了。
这段时间,她讨厌透了自己这一辈子。母亲在自己面前去世,父亲对自己冷眼相看,余亦的出现将她拉出深渊却又将自己推向了另一个更深更黑暗的深渊。
她觉得自己这一生是不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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