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人也是连连点头表示疑问,因为既然这杩槎和草裹泥就能阻洪,那在分出人手泄洪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严景山重摊了口气,继续道:“这段时间多为雨天,杩槎还能入水,可草裹泥需要人去堆垒,这般天气,这般水量。”他停下望向沈家一,“怕是有去无回啊。”
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三人初到,不知道扶河县具体情况,都在等着梁明旭说话。
只有严景山知道,这内陆湖就是安陵江汇入东海的闸口,安陵江自西边而来贯穿整个庆阳,进了这内陆湖,再从东边重新涌入河道延绵数十里进入东海。
而在内陆湖东边将水重新汇成江的大坝,就是最好的泄洪处。
“那便也只有安陵堰了。”梁明旭抬起来了头决绝道,“安陵堰是内湖将水重新汇成江的大坝,只是……”
严景山见他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急躁地问:“只是什么啊!”
“嗐!”梁明旭放弃了抵抗,道:“安陵堰泄洪,其实我早就想到了,可安陵堰闸口自水灾来临后山坡崩塌,被一块巨石挡住了闸口,导致闸口无法打开,就算打开了也无法快速泄洪啊。”
‘啪!’一声脆响,严景山手中的笔被他折成了两段,他强压着心里的怒气,问道:“这情况,为何不曾上报朝廷!”
梁明旭低着头眼神躲闪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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