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亦语气很温柔,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白江宜撇了撇嘴,抱怨道:“颜前辈还是个前辈呢,怎么这般爱打小报告。”
余亦勾起手指在她脑袋上轻轻一敲:“你这丫头,还有理了。”
“痛~”白江宜嘟着嘴,装出一副吃痛委屈的模样。
余亦被她逗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余亦笑容突然凝固住,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白江宜一愣,挑着眉满脸困惑地看着他问:“怎么了?”
余亦看着白江宜,缓缓皱起了眉头:“今日那首天狼调,是谁教给你的?”
刚才颜天成告诉余亦,天狼调已经隐世数十载,连北汗数百万人中都找不到几人能奏出完整曲子,白江宜作为土生土长的庆阳人,却能完整演出。
蹊跷,太蹊跷了。
白江宜想都没想,道:“沈凌教我的。”
听到这个名字余亦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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