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中没有发怒,反而变得面色凝重,他屈臂于腹前,踱步到了池塘边。
“宫里眼线说陛下派他们去台义山剿匪,他们却去了关北……”刘文中低声说着,突然面色一怔,神色变得难看起来,“不对……陛下对我有所怀疑了……”
“永思。”刘文中猛地回身,“告知严景山,生意暂停。”
“大人……”晏永思半开着嘴,迟疑不决。
刘文中摆手制止了他:“严景山将温柔香矛头指向台义山,陛下明面上派赵长泣去剿匪,实际却是去了关北,两地相隔千里,中途转移没有可能。”
安帝暗渡陈仓,瞒过了所有人,原因只有两个,要么是走第一步棋的严景山配合安帝,要么就是安帝借此来蒙了刘文中眼。那其实再往深去想,严景山自入仕时就在刘文中身边,根本没有机会去接触他人,这一点刘文中也心知肚明。
晏永思话不多,但人聪明着,刘文中这么一说他便懂了。
“宫里的眼线怕是不保,永思……”刘文中毒辣的眼神再现,“做了他。”
晏永思沉重颔首,转身离开。
刘文中有些脱力地跌坐在椅子上,脑海里那从未见过的摘星楼人让他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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