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冰州目光落在沈煊手里的大饼上:“你拿府里的东西送来给我?还真是辛苦郡主了。”
看样子还是听到了。
沈煊扯开话题:“这个才是我给你带的。”她走进院里,把吃食摆出来,叫花鸡,清蒸鲈鱼,还有道小青菜。最后,沈煊拿出一瓶酒在郑冰州眼前晃了晃,“还有这个,醉仙酿!”
郑冰州无奈叹气:“郡主,我得遵医嘱,不能喝酒。”
“嘿嘿。”沈煊憨憨一笑,“那我喝。”
酒足饭饱,沈煊说是来看望郑冰州的,结果自己喝了个烂醉,到最后干脆就趴在石桌上呼呼大睡。
郑冰州靠着桌子俯下身,眼前女子的睫毛好看极了,轻风不敢吹过睫毛也跟着跳动。高挺的鼻梁,薄而红润的嘴唇,跟着风吹到郑冰州面庞的发香。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牵动这郑冰州的心扉。
什么是喜欢?郑冰州不知道,他没感受过,这辈子在父亲那每日只有打骂,做了暗探后重回北汗,每日只想着搞情报。
说句玩笑话,或许真正不会与人相处的不是余亦,而是郑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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