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亦饶了一圈,先去了趟段嘉致的院子。
余亦刚到,卧房的门就被粗暴的打开,随着一声怒骂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被打了出来。看穿着有些眼熟,余亦闻了闻味道才知道是今晚献舞的花魁。
“M的,滚,什么都不会当什么花魁。”
段嘉致大开着衣衫,有些辣眼睛地站在门口,话音刚落,一沓银票就被他扔向了天空,同秋日落叶般缓缓飞落。而那花魁被打的鼻青脸肿脸上却没有丝毫怒意,反倒看着漫天的银票露出了笑容。
段嘉致冷笑一声,转身关门。余亦合着双眼,心里一股无名火烧了起来。他在屋顶寻了个碎瓦,轻巧弹射而出,正中段嘉致后颈。时间把握的刚刚好,在碎瓦击中他的同一时间,门被完整关上。那花魁只听屋内一声闷响,就没了其他声音。
满意了,余亦转身离开,最终到了那作坊屋顶。
作坊屋顶的瓦片是经过特殊手法搭建的,好在白江宜平日里研究建造,余亦也在她日日地念叨下懂了些。经过一番操作,余亦成功整出一小口,正好能看见作坊内的情况。
有时候巧合就是这么巧合。
余亦放眼望去,作坊内正有三个人把楮皮废料往推车上装。
“你小心点!本来就是废料,再含杂质就不能用了!”其中一瘦子低吼一声,又对旁边那胖子就是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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