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宜安慰着自己,又耐心解释道:“二公子在朝为官。若段老爷还依旧做自己的生意,会被人说不通人情世故,所以段老爷只能将送入宫里的货品降价,以求二公子仕途坦荡。”
余亦悟了:“段鸿朗是个生意人,家中靠着楮皮纸和茶叶就能赚得盆满钵满,所以他不愿段子濯去当官,拿着家里的亏空去换那微不足道的俸禄。”
白江宜庆幸一笑,还好,没傻到无药可救。
那这么一想,这段子濯摔伤恐怕也不是意外了。
“沈家一。”
余亦叫回前面的沈家一,道:“你去查查段子濯的脚伤。”
沈家一颔首,应下后就逆向离开了。
“牛俊逸。”余亦停下马继续喊道。
牛俊逸来到他身旁,也停下了马。余亦招了招手,牛俊逸便附耳过去。低声交代几句之后,牛俊逸抱拳应了声是,也逆向离开了。
环顾四周,官道旁是条河,风景还不错。余亦翻身下马对后方墨鳞卫将士们道:“派人将他们押回统查府,让徐阳秋审问,将审讯记录快马送至陵州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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