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段子濯这么做对吗?假银票牵扯数千人,数百家店铺,自然是错的。可他这么做效果好吗?以他一人姓名,将这陵州城最为根深蒂固的州牧连根拔起,效果甚好。
那段子濯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不过是没了办法而已。
他想用正当途径,想入仕为官,再来整治。可他兄弟,他的家乡父母官甚至他的亲生父亲都在阻挠他。他无路可走了,既然这正人君子无法撼动这些在陵州城扎根的巨树,便只能以暴制暴,以小人对付小人了。
霍元武,表里不一为了银子不择手段。段嘉致,狂妄跋扈目中无人。段鸿朗,自私自利为了钱不惜毁了亲生儿子的仕途,更是将对大儿子的宠爱变成纵容的溺爱。
而段子濯,起初就只是想改变这一切而已……
他的初心似乎从未改变,只是已经走上了错的路。
这不得让余亦深思,庆阳,近八千万人口,还有多少人在承受这些?还有多少官员像霍元武这般?
“余将军。”
白江宜掀开马车车帘,看着外面正在驾马还略显疲惫的背影很是心疼。
余亦回过神“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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